正因为如此,易长安才会有些心烦;她确实不愿看到燕恒是那样的人!
陈岳听出了易长安语气中的烦恼,心里不免有些吃味:“长安,你觉得燕恒是个什么样的人?”
易长安微微偏了头,如实答了她对燕恒的印象:“明理,睿智,对如何治理民生颇有见地,也很有礼贤下士的风范……”
易长安每说一个词,陈岳脸上就黑上一分,哪怕明明知道幼稚,也忍不住chā了一句:“你别瞧着他皮子白,燕恒虽然占了个嫡长的名分,但是他母后早已失宠,他能够坐稳太子的位置,内里可不是白的!”
易长安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陈岳一眼,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我只是,只是想到旷贤还那么小,他才八岁,对这些世事根本就懵然不懂,就在这些皇权争斗中无辜枉死,觉得有些难过……如果这事最后查出是燕恒在幕后,我心理上、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
陈岳一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易长安的肩头揽得更紧了一些。
易长安上次在何云娘的娘家时,为了何云娘大嫂所出的那个jiān生子的死而流泪,那时她说过:稚子何辜……今天旷家二郎的死,肯定也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他的长安,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