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为,一个长在脸上的恶疮刚刚露头,是用脂粉遮之,还是早早自己施yào剜去才好?”
易长安在“自己”两字上加了重音,燕恒闭目想了想,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努力压抑着一种振奋:“自然是早早自己施yào剜掉才好!”
与其让别人去剜,可能趁势会剜掉自己脸上一大块皮肉,还不如自己动手,不仅更有余地,甚至还可以摊开来对外直言。
旁人或许有些议论,不过那对他都无关紧要,只要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他的父皇,能够满意他的举动就行!
易长安提出这个建议,只想到了一层。燕恒却很快想清了另外一层:武国公手上还有些兵权和人脉,经此一事,必会有御史弹劾,武国公唯有致仕谢罪;只要他运作得当,到时就可以让武国公把那些都jiāo出来后,稳稳落进自己的手里!
毕竟,武家的嫡长女是他的太子妃,武家自己握不住这些东西,jiāo给别人,又哪如jiāo给他这个武家的女婿好呢?再看长远,他的后戚,只有勋贵之名而无实权,才更容易让他安心……
被董渭直接从床上叫醒的武国公武维国和三儿子武任明一头雾水地赶了过来。
要说太子殿下出了什么大事,那怎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