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搓了搓,动作粗俗却意思直白。
钱姨娘怔了怔,很快会过意来,脸色滞了滞,回头迟疑地看了牢房里其他人一眼,咬了咬牙,弯腰从鞋垫下面摸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出来,心里一阵肉疼,有些暗悔自己以前只顾着方便收藏,怎么没换些十两面额的银票在身上。
钱姨娘还拿着那张银票要递不递的,那女狱卒已经一把将那张银票抢了过来,放进了自己胸前的暗袋里:“行行,我知道了,一定帮你把信儿带到,不过你那兄弟会不会过来赎你,这我可打不了包票!”
这人走茶凉的事儿,她可是见得多了,没落难时,那些兄弟靠着自己姐妹吃香喝辣好不快活,可姐妹们落了难想兄弟帮上一手时,可能就是推三诿四了。
钱姨娘不舍地看着那张二十两面额的银票被女狱卒收走,想也知道不可能还让人给她找个十两八两的回来,这时也不敢因小失大,只得咬牙认了:“大姐放心,我那兄弟要是收到了信,一定会来赎我的!”
钱姨娘虽然在余氏这个主母面前老实,心眼儿却不傻,知道自己不过一个奴婢出身,身契都掐在余氏手上的,哪里敢把银钱就放在家里?
要是全jiāo给她那兄弟,兄弟已经成年,她也不能全然信过,所才趁着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