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长安又问了郑夫人当时的一些详细情形,这才朝着孟姨娘走了过去。
郑夫人连忙唤了易长安一声:“易大人,这贱婢一心只想脱责,都是一派胡言的!”
易长安脚步不停:“俗话说的好,鼓敲两面,话听两边。办案也是如此,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郑夫人,本官办案自有章程,就不劳你赐教了!”
几句话将郑夫人堵得面皮紫涨,易长安走过去扯开了孟姨娘堵嘴的帕子,将绑着她的汗巾子也解开了:“孟姨娘,对于郑大人身故之事,你又作何解释?若是你一味哭闹,就莫怪本官只采信郑夫人的言辞了!”
孟姨娘柳眉刚蹙想楚楚泣上两声,被易长安后面这句话一噎,知道如今只有这一根救命稻草,顿时哭也顾不得哭了,“扑通”就跪了下来:“几位大人容禀,老爷虽然是在奴家屋里头死的,却是因为喝了一碗酥酪才这样的……”
原来孟姨娘是郑郎中新纳的小妾,郑郎中喜欢她颜色娇美又可人心意,这一段时间一直偏宠着她,就是凌晨守岁接年之后,也是搂着孟姨娘去了她屋里头歇着。
按郑家的惯例,一大早郑郎中要起来先带了嫡出的大儿子去祠堂祭祖,所以孟姨娘也早早起身,服侍着郑郎中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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