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伸出来作恶,在座的几人心头都有些沉重起来;其中燕恒尤甚,先前那一点小儿女的心思早已飞了个没影。
不想气氛太过沉闷,陈岳岔开话题:“对了,上元节不是都设宫宴吗,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提起这事,燕恒不由苦笑了一声:“父皇这些时日常与玄清子仙长坐而论道,听说正听到妙处,所以下旨取消今年的上元宫宴了。”
陈岳虽然收到除夕那天关于玄清子的情报,却并没有时间和机会跟易长安说起这事,易长安听到燕恒提起,不由挑了挑眉:“皇上信道了?”
“也不是说信,”陈岳忙把玄清子的事简单解释了两句,“听说去越州的人尚未回来复命,大概皇上现在也只是跟玄清子闲谈几句,觉得比较投。”
原来这个玄清子出场竟然这么玄乎高调,看来所图甚大啊?再联想到玄清子是忻王燕慎引荐过来的,易长安不由皱了皱眉头。
燕恒想着易长安精于寻找破绽办案,一时忍不住问了出来:“长安,你觉得世上是不是真有这样的神通?”
“我没有亲眼见过,不敢妄下结论。”易长安摇了摇头,“不过仔细想想,真有这样的仙外之人,在尘世中他只要略施手段,要什么不得?哪怕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