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继续,空着的一只手依旧按着洗手池纯白瓷做成的边缘,洗漱台是标准高度,对于他而言比较低,需要微微弯腰,有点憋屈。
两脚重心换了换,漫不经心清嗓子,“对你能有什么想法?我还没细想……要不你先脱裤子撅着屁股趴那容我想想?”
吴大伟“切”了一句,面目有些夸张,暗暗吸了口气,想想就觉得屁股疼,咧嘴干笑着:“盛哥,你口味还挺重。”
王鸣盛收了笑,心不在焉看他一眼,又挪开,“这不是看你闲得蛋疼,陪你胡扯两句。”
胡子刮干净,他捧水洗脸,吴大伟在耳边说:“我这不是看你天天不着家,关心关心你。”
王鸣盛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好好的还要你关心?”
吴大伟抹嘴,“那行,我去忙了?”
刚走了两步王鸣盛就想起来一事儿,抬头叫住他,“是不是刚进了几箱牛油果?”
吴大伟点头:“是啊。”
他问:“新鲜吗?”
吴大伟挑眉:“肯定新鲜啊,我亲自挑的。”
王鸣盛说:“帮我送家里半箱,不用太多,半箱就行。”
吴大伟很诧异,“你不是觉得那玩意儿超级难吃?”
王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