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接走,也可以留这自习。”
有四五个欢呼着,但是没走,央求她:“老师,点个名儿呗。”
梁瓷失笑,“为什么?”
他们说:“我们来了啊。”
梁瓷不在意的说:“那你们临走jiāo个纸条,写上名字吧。”
教室里又走了几个,人越来越少,眼下就四五人留了下来,还包括王鸣盛。梁瓷单独拿上课薪水,不管怎样都得到点才能走。
她想了想,趁着教会里的学生去厕所的空档,走到教室后面,俯视他,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王鸣盛说:“我碰巧路过,来办点事儿,吴经理说你下午有课,顺便看看。”
梁瓷问:“你怎么找到的?”
他来回打量她,笑了,“这不是你们学院的教学楼吗?我就直接过来了,从门缝里就瞧见你站讲台上。”
说到这两个女学生回来,一前一后拉着手进来,瞧见梁瓷在后面站着跟陌生男子说话,也不陌生,直接走过来坐下,其中一个攀着椅背,问王鸣盛:“老师你是哪个学院的,我怎么没见过?”
王鸣盛看了梁瓷一眼,回答她:“我是你们老师的……朋友。”
玩味了一番,轻轻吐出最后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