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烫人的, 喷洒她耳根上, 带着白酒的香气, 高粱发酵的浓郁味道。
梁瓷隔开两人的距离,手腕又被捏住,一个主动一个拒绝, 相互推搡拉扯,上演了一副持久的拉锯战。房间很安静, 刺眼的灯光下只有衣料摩擦声, 就像一场无声的电影,巧取豪夺的戏码,画面却很暧昧和谐。
王鸣盛占尽先机, 带着强势低头狠狠吻她,手腕用力的程度让梁瓷不能动弹。他穿着深色风衣,里面是粗线毛衫,手感柔滑。梁瓷撕扯他胸前衣服的手顿住,呼吸急促不平稳,沉浸到粗暴又娴熟的侵犯里,一时之间忘记挣扎。
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那么排斥那么难以接受,梁瓷其实有些洁癖,不喜欢跟陌生男人有肢体接触,眼下她却发现,竟然不排斥他。
大掌穿过秀发,扣住她的后脑,松垮柔顺的低马尾被弄散,粉红色松紧皮圈因为动作顺着发梢慢慢往下,慢动作滑落,落脚下,男士皮鞋往前挪动bi进,无声被踩脚底。
下一秒纯白色的棉拖鞋压他脚尖上,顿了一下礼貌xing往后挪,踉跄两步才稳住,你来我往中被印上几个他的脚印,浅色的绒布变脏。她右脚上的拖鞋被踩掉,纤细的脚踝暴露空气中,冰凉的地板显然不太仁慈,脚心冰凉,由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