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干,有风险,现在查的严。”
李容曼叹息道:“说起高永房,他更春风得意,共三个校城融合项目,他拿了两个,现在研究经费都不拿来搞研究,能有一半经费花在研究上都算好了,其余一半大多进了自个腰包。”
梁瓷说:“我们这种行业,也着实没有什么好研究。企业政府还真财大气粗,明知研究不出个什么,还一年一年往里砸钱。”
李容曼笑起来,“当然得拿钱,不拿钱就扬言要把校区搬到别市,本市就这一所一流大学,城市人文底蕴的特色招牌。”
梁瓷但笑不语,李容曼吐槽完又想起一事,问梁瓷:“高教授名下有个空壳公司,你晓得吗?”
梁瓷蹙眉:“我不清楚。”
李容曼三言两语提了句:“不知道怎么个运营模式,我只知道是高永房用来套钱的。”
“你听谁说的?”
“周省之。”
“……高永房是不是快摊上事了?”
“不清楚,但听说校党委书记突然降职了,如今得改口称陈院长。”
“……”梁瓷眼皮子眨了眨,这降职可是降了不少。
有些人见识太广,知道探索的太多,看遍贫富差距、尔虞我诈,在错综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