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只是也算不得光宗耀祖,这在以前就是见不得人的行当,祖上若是泉下有知,棺材板都得盖不住。
王鸣盛就近找车位停车,推车门下来,忍不住回头瞧几眼,生怕高司南去而折返两人面碰面,理智一想,自个是光明正大坦坦dàngdàng的,有什么见不得人?
想明白以后,也就无所顾忌直奔大院过去。
梁瓷正在院里给花浇水,小蒜苗就跟吃了增高剂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说起来可能夸张,不过这小东西生命力是真强。
王鸣盛抬指拨弄了两下,梁瓷瞧见有些不悦,眉尖儿蹙了蹙,“你轻点,幼苗很嫩。”
王鸣盛看着她挑眉:“我已经很轻了。”
说完凑近梁瓷,低头看她浇水,不动声色站她身后,嗓音低沉着勾唇笑了一阵,继续说:“哦,我明白了,只给看不给摸。”说话间呼吸喷洒她脖颈上。
也不知道几句平常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怎么就变了味,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梁瓷不由自主发热。
王鸣盛心情似乎不错,丢下她直接上楼进房,就像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登堂入室,到房间扫视一圈,角落里看见两箱东西,正是高司南来这一趟所送,他不用问已然猜出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