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蛀虫,时不时就得清理一下。”
周省之顿了一下,听到蛀虫二字脸上有些不开心,只问:“你这朋友,靠得住吗?”
“那肯定啊。”
“……没事多跟这个朋友走动走动,比跟那个梁瓷什么的,有用多了。”
李容曼闻言立马便不开心,眉梢垂下来,看着他抿嘴不语。周省之不知道自己哪得罪她了,搂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怎么忽然不开心了?”
李容曼不yu掩盖自己的想法,坦dàng纯粹说:“朋友不是相互利用的,如果一个人连朋友都挖心挠肺想着怎么利用,那这人不是人,是牲口。”
周省之听到牲口两个字便笑了,不跟她一般计较,反而问:“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们女人都这么喜欢上纲上线?我也是怕了你了。”
李容曼眉梢一动,咬文嚼字问:“‘你们女人’?你有多少女人?见多识广啊?”
周省之被三连追问,追问下哑口无言,甚至心里发毛,他越不赶紧否认李容曼越觉得有问题,没有继续质问,直接下定论:“看样没少结识美帝国主义那边的金发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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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电影,又是美国片,随着情节驱动,中间自然少不了几个浓情蜜意的法式亲吻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