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门口,没有别得意思。”
话语中带着坚持不妥协的意思,王鸣盛听出来,今晚好像并不如缠绵雨夜顺遂,起码没顺他的意。
他闭上眼喘了口气,手搭着方向盘冷静片刻,不如刚才冲动时才敢回眼看她,苦笑不得地问:“让我送,又不让我进门?”
梁瓷想到刚才他大晚上乱说,试着讲道理:“因为你吓唬我。”
王鸣盛抬手勾了勾眉梢,两个肩膀都搭在方向盘上抱着,做了几个吐纳才说:“送你可以,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刚才已经不问自取了。”
王鸣盛歪着头说:“那行吧,你下车吧,反正那个小胡同确实是一个黑胡同,一眼望去也还行。”
梁瓷打开车门下去,冒着毛毛雨走了两步,头发沾染细微的水珠,察觉到车里没动静,王鸣盛竟然没跟着下车,背脊一阵发凉,低头默默又往回走。
副驾驶的车门还敞着没关,雨滴打进车里,毛皮的座椅湿了主人不见心疼,反而似笑非笑的神色。
梁瓷狠狠剜他一眼,“你怎么不下车?”
王鸣盛说:“我不能下车,得先自个缓缓。”
她一时没明白,只觉得他是看自己害怕不敢走,所以改变计策故意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