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她翘在被子外的脚踝处钻了进去。
梁瓷有些狼狈后退,但是抵不住他的力气,两腿被扣住往后一拉,她往下滑了将近半米,被单皱皱巴巴地卷起来。
刚想指责他眼眸忽然一睁,咬着嘴唇喘粗气,指尖揪着枕头套用力,骨节全然泛白。
他捧着她卖力伺候,用恭敬膜拜的态度。梁瓷很羞涩,脸彻底红了,就像高烧不退的重患。她觉得这种行为真是比直接做更让人尴尬,这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不管是从心里还是从感官。
她开始失魂落魄,轻合着眼看向绿莹莹的墙布,密密麻麻的叶子晃眼,让她头晕目眩。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完全掀开被子,让她直接袒/露在灯光下,梁瓷有些后悔有些纠结,忽而觉得王鸣盛就是变态,这相当于在亵/玩她。
可她就是情不自禁,在他视线洗礼下不知矜持地迷失自我。
她满身汗水,头发湿答答凌乱了,整个人就像被拧干的布,等眼前清明才看清他在笑。
梁瓷瞬间恢复冷静,转身抱住自己,鬓角的头发成了绺。他询问要不要把空调调低一些,梁瓷哪有功夫在意那个,她恨不得钻进缝隙里,藏起来,掩饰尴尬。
王鸣盛不知道自己该得意还是该叹息:“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