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枕着自个的胳膊仰面朝上,闭着眼或者是睁着眼在享受。
梁瓷扭着身子气喘吁吁,后背汗津津全是水,披散的头发黏答答的贴在脸上,他情不自禁抬起上半身,一把抓住她的秀发。
他想起来掌控全局,梁瓷两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黑暗中谁也没说话,她就像个抽风的疯子一样,任凭发丝dàng漾。
不过男人显然更受用,他平常总会时不时打趣她,挑逗她,这一次全程没有语言jiāo流,他完全顾不上讲话,胸口上下起伏,手臂搭在额头沉默,嘴线抿的很紧。
梁瓷那一刻竟然很骄傲,像个女王一般俯视他。梁瓷虽然没有身经百战,但也能从他反应中读出点什么。不过后来就没那么硬气了,男人跟女人注定天生就不同,体力上生理上就不同,他是攻占的一方,披荆斩棘的一方,女人是退让的一方,包容的一方。
他坚硬她柔软,短兵相接,赤膊相对,几个回合下来立马软了,软成一汪水,任他前前后后,去去来来。
所以结束的时候超累,累到怀疑人生。趴在宽厚的胸膛一动都不想动,呼吸都变成累赘。借着酒劲跟疲倦不知不觉便昏昏熟睡。
裹上睡袍起来,围着房间绕了一圈才找到自己的手机,电量还有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