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语气带上捉弄揶揄,“国家这二十几年培养了很多人才,没什么容易不容易。”
王鸣盛不好意思地点头称是,对方点了点他,“对你来说是不容易吧?”
他被识破也没否认,大方承认了:“是啊,钱老,费了很大的劲……”
钱老笑了一阵,两手握了握,沉吟半天倏然松口:“行吧,我猜着没什么事。你要是不放心,那不如这样,我待会儿打个电话帮你关照关照。”
其实王鸣盛也猜着没什么事,不过问完以后求个心安。从钱老家里出来也没再有那么心事重重。
车子停靠到小区门口,外面开始飘雪花,今天吴大伟帮他洗了车,车里水汽重,内外温差太大,放外面这么几个小时,车里面的前窗玻璃竟然结冰了,薄薄的一层,完全遮挡住视线,他打开火原地运作了一会儿,车里面的温度慢慢上来,结冰层开始融化。
王鸣盛给自己的点了一根烟,慢慢抽了一口,前后左右晃动头部给自己松筋骨,这一天还真累,不知是否因为许久没锻炼体力下降不如从前。
难得片刻清净,高司南打来电话,王鸣盛最近看见他的来电就心惊肉跳不知道怎么应付,最后放任一边没有理,直接驱车离开。
走半道吴大伟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