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盛躲在台阶上闷头抽烟, 也不说话。
吴大伟抹了把冷汗, 叹气说:“幸亏盛哥你平常管的严,咱们也不犯什么事,不然说不定真查出什么好歹。”
王鸣盛眯着眼缓慢抽烟, 叼着烟说:“查出来查不出来有什么区别,我总觉得咱们会所跟高永房捆绑一块脱不开干系了, 好像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似的。祈祷他能逢凶化吉, 这样高司南那边,也免得给我整幺蛾子。”
吴大伟隐隐不安,看着他说:“盛哥, 照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不管高永房荣还是损,咱们会所都得经历一场大波折。”
“吴经理,你总算明白一回了。”王鸣盛起身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吴大伟想起一事,提醒他:“今天高总来了,要找你,我说你不在他还不信,直接闯进盛哥你办公室,要不是看着你跟他有jiāo情我不方便动手,不然非得喊保安轰他出去。”
王鸣盛脚下顿了顿,转过脸看他,不用细问过程也晓得他过来会是怎么样的场景,本来jiāo情尚好,这下给闹得,就像欠钱被堵到家门口bi着还钱似的。
“你有没有跟他说,这事跟我跟会所都没牵连,都是小刘干的?”
“我说了,不过盛哥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