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又掉头回来,眉往下沉, “不过我就爱啃你这块骨头, 高永构成威胁的时候我都想啃,如今高永房不成威胁了,我更没有让给谁的道理。”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呢?”梁瓷不知道触到他哪根弦才让他说了这么一通话, 闷了几秒,换上一副好笑神态。
王鸣盛没说什么,确切来说是没搭理她,整好衣领就拿着钥匙走了。
室内恢复安静,只有钟表走针是发出的声音,梁瓷想要等他回来,拿出手机浏览了一下最近的新闻以及学校里这两天下发的文件,看到一半困意席卷,上下眼皮子打架,要睡的yu望就像波涛一样汹涌,她抗争了几秒,就撑不住睡着了,手机滑落被褥里,手垂下去。
睡梦里梦到往事,如老电影放映机一样呈现在眼前,连李容曼都认为梁瓷的外校保送的,硕博连读,其实梁瓷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保送,她在学校里成绩突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原本应该被送到东北的另外一所高校,不管是从档次还是地理环境,远远不如这一所。
当时名额下来,老师给她考虑的时间,要么不用准备考研直接听从学院里的安排,要么放弃保研资格,自己挑选学校另行打算。这两种选择有利有弊,自己考意味着可以去更好的学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