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做了个揣测,难不成把会所牵涉了进去?或者市里的显贵如今人人自危,都不敢出门娱乐了?
企业公司这边解释不过去啊,他们按理说自由很多,只要不违反犯罪,作风问题没人过问,不应该这么小心谨慎。所以她今晚就去各大会所门口站了站,了然于心。
不过王鸣盛没指示,也不需要她瞎cāo心。她已经许久没见王鸣盛,本来就不经常见,如今他来酒店的次数比以往还少,但是突然喜欢在会所泡着,就连前几天那个全国xing的学术协会会议,他也只打了两通电话关心,其余问题吴大伟跑腿。
高司南过了几天七零八落的日子,也觉得自己是个太没用的男人,人前高总高总一句叫的比一句体面,但真想做事的时候又束手束脚不能放开去做。
父亲进去了半个星期他才算找到门路打探,不过这档口人人自危,都不愿意多谈,他从商隔行如隔山,认识的人大多使不上力气。
前天好不容易找到中间人斡旋,晚上七点多,他刚忙完,看到两个未接电话,回过去才知道约在七点半的饭局被拒,一个个说不来都不来,给得理由也很牵强敷衍:天太冷,不宜出门。
高司南听见这个差点甩手砸了手机,气不打一处窜涌。王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