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脖颈后有一枚嫣红的吻/痕。
就在发根往下,约摸颈动脉的位置,李容曼一时想入非非,画面香艳。刚才还说她把王鸣盛气走了,这矛盾闹得,还真是别有趣味。
李容曼虽然刚分手有些难过,不过看见梁瓷念叨几句被治愈了一些,视线不由得追逐梁瓷的脖子,女孩子白到极致怎么都好看,梁瓷脱了衣服什么样她是最清楚的。
其实梁瓷看起来很规矩,里面的穿衣却很大胆,也不能称之为大胆,只是那时大家保守,学生鲜少穿完全蕾丝的内内。不过梁瓷夏天很敢这么穿,李容曼当时在宿舍初见,都看傻了,视线不由自西往她身上瞟。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李容曼被认为是全宿舍最龌龊的人,每次她在宿舍讲那些污浊的话,梁瓷不接茬,不过也不会装正经,往往会心一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她愣神这会儿梁瓷已经把颗粒状的感冒yào沏好,深红色变色杯变浅,梁瓷放下水杯说:“很烫,待会儿喝。”
李容曼端起吹了吹,一股子中yào味儿,味道很冲,她不由得皱了皱眉,梁瓷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粒话梅糖,放桌子上。
淡淡看她两眼:“你有没有去看高永房?”
“有,”李容曼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