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瞬间往下拉,半天说:“这个李容曼是不是情商不行, 你把她叫起来, 我问问她怎么想的。”
梁瓷衣着单薄站外面微冷, 抚了抚胳膊,“你开车来的吗?”
王鸣盛默了两秒,手牵上她:“去车里说会儿话?”
梁瓷就是这个意思, 他好不容易过来,总不能就这样就让人走啊。首先不符合待客之道, 其次两人刚闹了不愉快, 于理于私都不能直接撵人。
一前一后往前走两步,刚到楼梯口他回过头:“你这样冷不冷?”
“还好,刚出来还没冻透。”
话刚出口他就退步回来, 手一扬,半边上衣裹住她,梁瓷闻到他身上特殊的味道,温温热热的,不是喷洒的香水味,倒像被什么熏染的衣服,味道极为清淡,夹杂着几丝香烟气息。
“抽烟了?”
“李容曼被甩了?”他巧妙避开这个问题不回答。
“她没有细说,应该不至于。”梁瓷如是说。
他没再说什么,两人并肩下楼,楼梯本来就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非要两个人一起走有些艰难,她完全不由自主被往下带,深一脚浅一脚差点把拖鞋带掉。她只好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jiāo到他手臂上,幸好他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