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叔叔的原因, 不是我的原因。我感到很抱歉, 但也无能为力。”
梁瓷觉得这话条理xing尚且可以,没有逻辑毛病,而且语气很礼貌, 提醒了她或许不再多说,可以相互留些余地。
她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到眼下也明白王家人过来这一躺的目的,忍不住问:“您过来这事王鸣盛知道吗?”
对方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沉默了半晌才直入主题,概括起来就是讲她身体的事,对方虽然以一种前辈关怀晚辈的语气,但字里行间又透露着不认同,不理解,不妥协。
这可真是戳人心窝子的行为,三言两语就把梁瓷搞得差点情绪失控,她用力深呼吸科几次,手指越握越紧,渐渐发白,湿漉漉的涔出汗。
其实她最想明白的一件事就是,这件事是不是王鸣盛讲给他家里的?然后他家人过来示威。
梁瓷耐心用尽,特别不礼貌地打断长辈讲话:“我跟王鸣盛只是谈恋爱,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就算到了,也是我拜访您,我觉得您这样过来不合适,不讲理,而且我们俩的事上,从始至终都是他纠缠我,您这样来找我,不如去开解开解他……还有,我不是不能生,我是身体不好,现在医学很发达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