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也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你就安生养胎吧。”
结束了这场对话以后,王鸣盛表现还算成熟,没有找她们大吵大闹,不过这隔三差五带男人回来,容不得她不捏一把汗。
王琪觉得王鸣盛说不定还真下得去手玩男人,毕竟他荤素不忌,从事那个行业见多识广,有时候受环境熏陶多了,可能就随波逐流。
再加上从小就有反骨,你越不让他怎么着他越怎么着,为了气她跟母亲,还真有可能跑到那些圈子里厮混。
她别得不怕,就怕那种圈子太乱,再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到时候后悔莫及。
心里的这些想法噌噌噌往外涌,忍不住高速了母亲,母亲愣了许久才问:“什么病,你说那方面的病?”
王琪说:“是啊,现在得那种病的不要太多,尤其是私生活不检点的,你儿子这样你要不要说说他?我是姐姐,他如今三十好几了,我也不方便说。”
母亲说:“我能怎么说,顶多敲打敲打暗示暗示,他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啊,我都不敢说他,从小就有主意……”
讲到这里抹了抹眼泪,“为你们好,你们却总是不理解父母的艰辛……”
王鸣盛跟今晚带回来的男人就住隔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