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人出来得步行将近二三百米。
头顶是抽芽发青的百年老树,他站在树下住了住脚,等到许文静走到跟前没请她上车,看了看来往行人,停车与取车的人。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安分做经理,少参和我的私事,你跟王琪做知心朋友可以,不要假借朋友的名字行自己的死心,另一个是自觉离开酒店,别做我的下属,这样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再有意见也管不着。”
许文静上一秒还在云端,走路都有些飘然,这一秒顿时被打落在地,眼珠子动了动,不知所措看着他。
他刚柔并济,刚才来了强硬手段,这会儿又来安抚:“我觉得咱们俩有很多共同点,学历都不高,全凭能力到今天,你在会所在酒店的表现我认可,我也很惜才,跟你呢,存几分惺惺相惜……不过咱俩太相似,掌控yu又都强,在一起的时候都想做老大做王,注定无法互补。”
许文静眨了眨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头惴惴不安,“我儿子还在上大学。”
王鸣盛点头笑了笑:“我知道,而且你从酒店辞职后,没学历年龄又不小了,很难找到像现在这个薪水的工作,对不对?”
许文静摸了一把额头,抿唇说:“梁瓷那个事是高司南喝醉酒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