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我错了……”
王鸣盛只垂头点了根烟,咬着烟嘴说:“你考虑考虑选一条路,要走要留看你自己。”
许文静如他了解的一样理智,咬牙说:“我不用想,我选工作。”
他掸了掸烟灰,看她半晌才拉开车门,“擦擦泪,送你回酒店。”
梁瓷这日去公安局查了查,的确是限制出入境了,她询问是什么样的民事纠纷,对方摇头说这个他们不负责,让梁瓷再找别得部门问问,梁瓷觉得自己被耍了,坐在车里生了会儿闷气。
这时王鸣盛的电话正巧进来,约她去某某地吃饭,还说有一场好电影,问她要不要去。
梁瓷忍不住纠正他:“我只说考虑,还没考虑好呢。”
王鸣盛低笑了两声:“你先考虑着,也碍不着吃饭看电影。”
“不去。”她没心思,心情低落到极点,不是她内心yin暗,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民事纠纷,如果不是王鸣盛做的,那就一定是高永房的仇家做的。
毕竟他们离婚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权宜之计,是她为了自保而高永房为了保她。
他抽了两张纸擦拭桌子上的灰尘,垂着眼询问:“怎么了,听起来心情似乎不佳。”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