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了,就知道拿女人来拈酸吃醋,还是我的女人。”
高司南没再继续说,两人默了默喝了两杯酒,各怀心思且心思沉重,半晌,高司南去结账,把王鸣盛的酒水也付了,临走挺住脚:“姓刘的如今跟你还有没有关系?”
王鸣盛毫不犹豫:“没关系。”
“那我整人你别chā手。”
“跟我无关的事我从不chā手。”
高司南忽而一笑:“听说你现在转型想做酒店生意?”
王鸣盛没说话,掀开眼皮子看他。
高司南谆谆教诲:“以后有什么不懂得来问我,等我去了美国你想问也问不着了,前几年我让你多看管理方面的书籍你总是不放心上,现在临时抱佛脚用处也不大吧?”
王鸣盛轻轻眨了两下眼,语气不轻不重地道:“我成不了你这样的人才,却请得起你这样的人才。管理上不如你,驭人之道上我只能多钻研了。”
高司南冷哼了声,拾起外套出门,说什么驭人之道,话还是不要讲太满才好。
王鸣盛本是独自一人出来休闲娱乐的,没想到跟高司南这么有缘分,好好的兴致被打搅,实在没什么心情再多待。
梁瓷这厢烦闷了一下午觉得小腹胀痛,一瞧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