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板住肩膀,他勾着她的腰把人拉回来。
她呜咽了一声,头发完全凌乱打结,王鸣盛顺着她的脖子轻嗅,“洗澡了?”
“嗯,下午洗的。”
“我说怎么这么香。”
“是沐浴露的香味。”
王鸣盛没说话,深深看她两眼直接把脸迈入她脖颈深处磨蹭,梁瓷很怕yǎng,缩着脖子推搡他:“例假。”
“我知道。”他嗓子低沉温柔,透着若有若无的沙哑,“你太小看我了。”
“嗯?”她转过来脸询问,“小看你什么?”
他但笑不语。
大掌握着她的脖子把人带入怀中,仔细地描绘唇线,她强调着什么,话语尽数被他吞进腹中。
隔了会儿床铺变了样,被子往下退,慢慢地滑落,最后完全掉地上,梁瓷偏过去头不看他,低声提醒自己这样冷,他有些不耐,埋头了一会儿才提腰把床尾的被子拉上来。
一盏茶功夫后被褥下面扔出女士睡裙,搭在床边要掉不掉。
窸窸窣窣布料摩擦了半个多小时,这人发出压抑克制地闷哼,拇指强势地搪塞她红唇中。
梁瓷闭着眼敷衍地抿了下。
他缓和几秒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低低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