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那一球踢的实在太轻了……
就在这时,凤栖宫内偏殿处一声哼哼唧唧的撒娇传了出来:“疼……”
冷夏眉梢一挑,好笑的看向萧凤,以眼神问道:是北越?
萧凤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两手比了个切菜的姿势:还有小刀!
冷夏摸索着下巴循着发出声音的房间悠然走去,萧凤杏眼闪闪的跟上,这样的好戏可不能不看。
房间内,战北越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副离死没多远的样子,腿上已经上了厚厚的一层金疮yào,年小刀一脸紧张的攥着手里的纱布,抖着手就要给他包扎。
纱布刚刚贴到皮肤上,战北越立马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呼痛:“哎哎……疼啊……”
年小刀手一抖,又再轻了几分,正要将纱布缠到他的腿上,这边她紧张的要命,那边战北越一个劲的发出各种夸张的惨叫:“啊……疼啊……轻点……”
战北越呲着两颗小虎牙心中暗乐,其实这金疮yào敷上之后已经不怎么疼了,小菜板难得这么温柔啊!
战北越尽情的欣赏着年小刀为他担忧的神色,嘴里不停呼痛极尽夸张之能事,喊的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杀猪一般哇哇大叫。
年小刀终于受不了了,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