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兴趣了,东方润嘴角含笑,悠然道:“详细说。”
“是,烈王被抬进厢房和被扛出的时皆是昏迷状态,想来中间一直未醒,烈王妃到的时候,三皇子急忙从厢房内逃出,看那样子,像是刚经历过房事。”黑衣人回忆了一番,条理清晰的答道:“后来烈王妃进了厢房,约么一刻钟的时间,三皇子再次赶到,紧接着西卫公主被侍卫押了下去,后面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烈王妃才扛着烈王出了驿馆。”
东方润将这一系列的情景在脑中串了一遍,大致也猜出了个六七分,不过是慕容哲和那假公主自导自演了个捉jiān在床的戏码,战北烈不会如此大意,应该是将计就计,不过是否有别的图谋,倒也难说。
他缓缓一笑,接着问道:“可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黑衣人摇了摇头,尴尬道:“属下不敢离的太近,只远远的看着,至于他们在厢房内的对话,属下不知。”
东方润思忖半响,挥了挥手,黑衣人会意躬身退下,退到一半又顿住了步子,yu言又止。
东方润掀起眼皮瞅着他,语调温和:“说。”
黑衣人踟蹰了几分,略带犹豫的声音说道:“主子,袁甲已经多日没有消息了。”
东方润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