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今日好几次忍不住想去清欢苑,面子算什么,媳fu最重要!
但是最终还是忍下了,他将无影唤了来,想知道母狮子那边的情况,是不是和他一样郁闷揪心,好吧,他知道这是妄想,但是最起码也该有一丝闷闷不乐的情绪,只要一丝就好。
战北烈对自己说,只要有一丝,老子就立马过去,什么面子什么骨气,全不要了。
但是结果很现实,将他想去和解的心思轰然zhà了个一丝不剩,冷夏安逸的很,该吃饭吃饭,该午睡午睡,下午起来喂了鸽子,逗了小青,还牵着风驰在王府里溜达了一圈,晚上吃过晚饭继续看了会书,早早的睡了。
真是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去他妈的惬意!
时间就在冷夏的安眠,和战北烈的怨念中,带着鲜明的对比缓缓度过了。
第二日一早,冷夏神清气爽的起了床,伸了个懒腰洗漱换衣。
突然,门外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挂着两个黑眼圈的战北烈冲进门,二话不说大步走到她面前,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那是一种气恨到极致却也爱到极致的吻,他贪婪的啃咬着吞噬着冷夏的唇,以一种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疯狂。
半响后,战北烈松开冷夏,双目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