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呢,嫌弃商人市侩,配不上他们家。”
“嘘……”前头那人回头对着两人摆摆手,劝道:“官家的事儿咱们哪敢非议,不要命了吗?”
“咱们说的那么小声,谁知道,再说了,也是喜庆的事儿,没啥不能让人说的。”第一人嘟囔了几句,说着没啥不能说的,倒也真的闭了嘴,不敢再说了。
冷夏自马车内向外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长的鼓乐队,紧跟着一个男子志得意满的骑着马单独前行,男子尚算俊秀,满面红光春风得意。
一匹一抬八人大轿铺着火红的帷幔,跟在后面,轿帘迎风摇曳,隐隐约约能见到里面的新娘。
“给他们让路吧。”冷夏对钟苍吩咐了声,将车帘放下,就看到满脸郁卒的战北烈,不由得挑了挑眉。
战北烈拉过冷夏的手,握在掌心,来回摩挲着,半响才抬起头,说道:“媳fu,咱们的大婚……”
冷夏顿时明白了过来,他这是在内疚了。
起了戏谑的心思,一瞬间板下了脸,冷冷的牵了牵唇角,冰凉的声音说道:“大婚?哪有过什么大婚。”
战北烈顿时急了,不住的在心里骂着自己“不是个东西”,女子的大婚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却因为和皇兄的赌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