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顺流而下的我,从那以后既是我的师傅,又是我的父亲,带着我在大陆上到处云游。”
他灿如星辰的眼眸中带出几分伤感和回忆,轻声叹气:“可惜,我十二岁时师傅就已经圆寂了,后面的路都是我一个人走的。”
说到最后,红了眼眶,声音都有点哽咽。
冷夏想了想,一个云游的僧人竟能教出他这般投机耍滑的徒弟,着实诡异。
叶一晃盯着她仔细研究了半响,发现她脸上竟然没有一点表示悲哀怜悯的表情,顿时蔫儿吧了,撇着头眉毛皱成了一个八字,思忖着,不是说女人是最容易母爱泛滥的吗?
其实这事的确是真的,不过师傅是个豁达的xing子,一生在五国间走走停停极为畅快,圆寂之时都是笑着离开的,所以也就谈不上什么伤心,最多常常将二人相依为命游走四方的趣事拿出来回味一下而已。
不过他都演的那么惨了,这烈王妃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叶一晃想不明白,自动自觉的将这归结为了还不够惨,继续瞎编乱造各种悲惨的段子讲给冷夏听,说的那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连隔壁桌用饭的汉子都湿了湿眼眶,极悲悯的向他投来慰问的一眼。
他想不明白,是因为他不了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