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走吧。”
渠城城守在前面带路,心下感叹,一直听人说战神烈王爱民如子,果然是如此。
冷夏正要跟上,眼前桃红身影一闪,老顽童从天而将,扯扯她的袖子,咂着嘴巴道:“丫头,喝酒去!”
叶一晃屁颠屁颠的跟着,连连点头:“恩人,一起去呗?”
前面的战北烈步子一顿,转身走了回来,一把搂住冷夏的腰肢,顺带瞪了俩人一眼,大摇大摆的搂着走了。
老顽童捋着胡子气的跳脚,半响撇撇嘴,气恨道:“这小子,真不讨人喜欢!”
叶一晃一胳膊搭上他的肩,笑眯眯道:“走,前辈,跟兄弟喝酒去!”
老顽童顿时消了气儿,打量着叶一晃真是怎么看怎么招人疼,牵上兀自望天的老马,两人一马狼狈为jiān,乐呵呵的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小半刻后,战北烈和冷夏跟着城守到了流民的暂时收容所。
这是个破旧的庙宇,已经有些年头了,密密的蛛网挂在这庙中破败斑驳的佛像上,断木残垣,斜梁陋瓦。
一进到庙宇内,让人窒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密密麻麻的流民就躺在草席上,一个挨着一个,缩在一起取暖,有的身下垫着破落的褥子,身上盖着棉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