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耳根子又软,不过是个只懂得带兵打仗的莽夫罢了。
战北烈和冷夏往城门方向走去。
冷夏一边走,一边对身后失魂落魄跟着的林青说道:“林青,我一直相信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今天险些坏了大事!”
林青神色挣扎,“姑娘……”
冷夏制止了他yu言又止的话,淡淡吩咐道:“你先自己想个清楚,等你真正想说了再说。”
看着魂不守舍的林青,冷夏轻叹了声,就感觉一只安定的手掌搭上了她的肩。
战北烈搂着她,凑在她轻语道:“不过是个孩子,别太苛刻。”
冷夏并非是苛刻,而是她对林青的期望更高罢了,一个人只有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不会被敌人看出问题,不会被敌人有可趁之机。
先机,永远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冷夏拿眼睛斜他,凤眸中尽是戏谑,想来这人忘了,当初是怎么跟这个孩子置气的了?
战北烈在这个目光下,尴尬的咳嗽了声,也想起了当初赌坊外的一幕。
他当初难为林青,百分之八十的原因还是要归咎于冷夏。
那个时候他可还不明白自己对母狮子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