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出了一种扭曲的隐忍。
那双浅淡似琉璃的眸子眨了眨,含着满满的控诉,那意思:我好歹也是个神医。
冷夏想了想,好像除去开始的两次,慕二为她和为大秦官员解du外,其他的时候,这个神医的用处也只剩下了提供迷香duyào媚yào等一系列下三滥的东西。
唔,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不过此时她可没有多余的时间,直接无视了慕二难得出现的怨念情绪,分毫愧疚感也没有,直接伸手。
慕二和冷夏之间不知何时起,竟然也形成了这么一个奇异的默契,一人伸手,一人给yào。
他慢吞吞的从黄梨木yào箱中取出一个瓷瓶,呆呆的递到她手里,眼中是极端的不情愿。
冷夏握着瓷瓶,挑了挑眉,笑着道了声“多谢”,飞速离开了帐子,朝着战北烈的营帐赶去。
营帐门口。
伴随着一声尖叫传出,一个女人轰然飞了出来,五体投地的跌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嚷嚷。
冷夏看也没看她,径自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帐篷内无处不充斥着一股旖旎的甜香,极为浓郁。
战北烈负手而立,面色yin沉的站在帐中央,对面是七个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