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随从,皆是侍卫打扮。
使节给战北烈行了一礼,嗓音醇厚,客套寒暄着:“下官周儒珅,见过烈王爷。”
战北烈仔细的扫过三人,虚虚一扶,语气尚算温和:“不必客气。”
进了大帐,周儒珅一见帐内还有别人,顿时一愣,看这人的穿着并非随从侍卫小厮士兵……
战北烈不愿多说,只随口道:“谋士。”
说罢,引着周儒珅落座。
周儒珅并未纠结,笑着坐了,只暗暗的想这谋士长的也太好看了点,年纪又轻。
而他身后的一个随从,嘴角却扬了扬。
待勤务兵上了茶,战北烈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道:“边关荒僻之地,茶水粗劣,周大人莫要嫌弃。”
“不敢,不敢。”周儒珅连连摆手,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才缓缓的说:“这茶醇香甘冽,可称不得王爷自谦的粗劣。”
两人你来我往,只挑拣了些不相关的话题,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从茶经说到膳食,从膳食说到两国的风俗,再从两国风俗说到人文差异,人文差异说到诗词歌赋……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二人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上午,皆未提到任何一点正事上。
冷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