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鼓响,北燕的营帐外鼓声sāo扰再次上场。
尽管这深夜天气寒冷,但是大鼓前的北燕士兵仍旧赤着膀子,披着半块兽皮,满头大汗的卖力擂动鼓槌,轰轰鼓点好似从天幕中响起的zhà雷,zhà在这落峰关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士兵的耳边。
“天天敲天天敲,老子耳朵都快长茧了!”
“他妈的,这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老子也不用睡了!”
“东楚那些酸秀才们,真他娘的沉得住气,都是些下边没把的!”
北燕的军帐中一片怨声载道。
突然,营外两侧喊声大作,战马嘶鸣,一声清脆嘹亮的号子划破长空,陡然响起!
两股骑兵如从天而降般chā入军营两翼,摆出左右夹击之势。
这浩大的阵仗顿时吓的北燕将士们从梦中惊醒,营帐内接连燃起了根根火把,睡眼蒙胧的众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披头散发敞胸露怀地从帐中跑出。
然而刚一出营帐,一个个处于迷糊中的北燕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众多的东楚骑兵抹了脖子!
北燕士兵们顿时大骇,谁能想得到那龟缩在营地内足有半月的龟孙子,竟然也伸出了龟、头,下了狠劲儿咬了他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