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夏的唇角一勾,嗓音冷冷:“吞下北燕?凭他西卫还没这个能耐!”
“卫王野心勃勃、自视甚高,只要他以为有这个能耐,最后必会出兵的。”战北烈语声轻蔑,接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北燕以为招来个盟友,实则亦是虎狼之辈,就不知这下三面受敌,要如何应对了。”
东方润却一瞬间抓住了冷夏话中的重点,若是她真是西卫的废物公主,就绝对不会是这种口吻,眉梢淡淡上扬,饶有兴致的问:“王妃方才说,‘凭他西卫’?”
冷夏也端起一杯茶,吹去茶水上浮着的茶梗,轻轻啜了口,才慢悠悠的说:“那又如何?”
这明显带有敌意的语气,让东方润耸了耸肩,心里的答案已经有了,也不愿破坏难得的好气愤,转了个话风道:“反正这次,算是北燕自取灭亡。”
“不过……”战北烈斟酌了片刻,鹰眸缓缓的眯起,说着:“北燕有终年被冰雪覆盖的雪山,这么个天然的屏障,却是不好办。”
冷夏挑了挑眉,没说话。
几人又聊了一阵,到了傍晚狂风骤起,战北烈看媳fu穿的单薄,只罩了件披风,心疼的牵着媳fu回营帐。
临走时,慕二突然唤住她,眉心微微蹙着,将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