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了半响,他深呼吸了几次,极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说道:“这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咱们并不知道,也许那头另有出口,王爷雄才大略定能安然无恙!”
“zhà地道的工作,你们安排人继续,保证王爷从其他的出口出来之后,能够第一时间做出安排!”
“军营上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所有的cāo练和王爷在的时候一样!”
“王爷被困的消息全军保密,若是有人泄露出去一个字,以违乱军心治罪!”
“……”
==
时间缓缓的过去……
在这yin冷的地道内,冷夏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她一刀一刀的亲手为战北烈将后背的腐肉剔除,如今手上没有金疮yào,只能直接用她撕开的衣服布片给他包扎。
这整个过程中,战北烈自开始撕扯下衣服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闷哼外,就再也没出过一声。
若不是那对紧皱的剑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苍白如纸的面色,和已经微微汗湿的头发,冷夏简直要怀疑,被割肉的是不是他了。
一切做完后,冷夏淡淡的呼出一口气,握住他满是汗水的大掌。
战北烈睁开眼,反握住她的玉手。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