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呢?”
冷夏想起她那离奇的耻辱的死因,磨了磨牙,解释道:“飞机故障bàozhà了,真正的我已经死了,再有了意识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慕容冷夏。”
飞鸡?
战北烈皱了皱眉,为这两个生僻的字眼,不过bàozhà他是知道的,想起冷夏做的火yào、zhà弹,那样的威力下,岂不是会粉身碎骨?
他的心突然就抽搐了一下,酸疼酸疼的。
脑中又不自觉的飘来了初遇时冷夏的警觉,即便是在睡梦中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用膳时那风卷残云的姿态,沐浴时雷厉风行的速度,还有那利落的身手……
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她曾经的身份,必然不是普通女子。
战北烈站起身,走到冷夏的身侧,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肢,挺直的背脊,真实的温度。
他怀里的人儿是独一无二的!
冷夏的唇角缓缓的勾起,这样的事换了谁都会害怕恐惧抵触的吧,说不准都能将她绑了以“妖怪”之名烧死,只有这个男人,全身心的爱着她,信着她。
那宽阔的臂膀下的胸膛,是那么的结实而豁达,能包容一切。
过了半响,战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