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自重重锦绣中,迷迷糊糊的恢复了意识,如藤蔓纠缠的青丝散落在白皙的颈边,双颊酡红如酒醇深,肌肤若雪铺展在柔软的锦被中。
只觉骨软身酥、筋疲力尽!
她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开始磨着牙,实在想不明白,那人是怎么以发散跳跃xing思维,从她的穿越前生活瞬间联系到这事的。
冷夏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若是等会儿看见的是那人一脸dàng漾的餍足模样……
她一定、肯定、必定狠狠的教训他!
纤细如藕的玉臂朝着一边摸去,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冷夏柳眉一皱,睡意全消,睁开了惺忪的眼眸,朝一侧望去。
床榻外侧空dàngdàng的,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她一个人。
她缓缓的爬了起来,周身传来隐约的酸痛,将衣服穿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宏伟的大殿中,被夜明珠的光亮照耀着,仿若白昼,战北烈一身残破的黑衣,踏在一水儿的青花玉石板上,周身高贵而霸道的气息难以掩饰,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冷夏不知怎的,竟从他的北影中看到了几分压抑着的……
yin沉?
她朝着战北烈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