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皇族只剩下了这金瑞王一人,只要想些办法定能让此人松口,奈何这人竟是食古不化软硬不吃,不论是威bi利诱,还是施以重刑,竟不能令他动摇半分。
金瑞王就这样被搁置在了地牢内,钟迟带着珠玛夜探过地牢几次,他竟是铁了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战北烈看了看天色,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道:“差不多了,去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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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地牢。
金瑞王一袭染血的囚衣,满身鞭痕脸色惨白,却分毫没有狼狈之色,一张胡子拉碴的脸上正气凛凛,他褐色的眼睛端详着面前的男人,眼中精光乍现,缓缓道:“大秦烈王?”
战北烈勾了勾唇角,点头道:“金瑞王好眼力。”
“不敢当烈王之赞!”金瑞王冷冷的嗤了一声,神色凝重:“没想到烈王早已经潜伏在塞纳,可笑竟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他再将目光落到战北烈身后的钟迟身上,皱起了浓眉,鄙夷道:“小子,你还来干嘛?想当本王的乘龙快婿,你还不够格!”
见他那坚决的态度,钟迟烦躁的抓了抓头,死皮赖脸的喊了句:“岳父息怒。”
金瑞王猛的瞪大眼,眼珠子几乎就要飞出来,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