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瞧瞧这女人那时的脸色,问问她,“朕,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分寸!”
冷夏在她鄙夷的神色中,始终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唇角挂着淡淡浅笑,那笑容落在她的眼里,竟是那么的刺眼,仿佛一个神祗在嘲笑凡人的自视甚高不自量力。
慕容冷娴恨恨的注视了她片刻,再次恢复了矜持的笑意,嗓音娴雅:“九妹不必送了。”
冷夏此时才掀起了眼皮,望着她昂首离开的背影,背脊挺的笔直,步子大方得体,每一步不多一分不少一厘,标准的……
仿佛一个人偶。
她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人若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再有能力亦是无用,更何况她口中的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才学胆识不输男儿,根本和那张龙椅一点关系都没有,治理一个国家,若是这般容易,岂不是笑掉百姓的大牙。
冷夏站起身,缓缓朝着会客厅外走去,夜幕深沉,夜空中压着厚重的云层,风云暗涌。
老皇帝还没死呢,这群人就已经迫不及待上蹿下跳,老生武生轮番上场,现在连花旦也chā上了一脚,这大戏开了幕,真是越来越精彩。
冷夏仰起脸,远望着沉沉夜空,唇角漾出个危险的弧度……
唔,但愿你们唱一出好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