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刻胆大包天到把西卫皇帝偷出皇宫的又有几个?
除了眼前的这一个外,别无他人!
钟银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慕二将皇帝送来的情景,至今那老东西还躺在古墨斋的密室里,而外面却早因为这件事翻了天,整个夺嫡战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到天翻地覆,那只手的主人却依旧不声不响隐于暗处,于这古墨斋内浅笑盈盈,算计着千里之外长安城内悲催的某人。
他钟银,服了!
钟银为某人鞠了一把辛酸泪后,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还是弃暗投明,小王妃这样的女人……
不敢惹,也惹不起啊!
冷夏很满意,孺子可教!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
方才那个门口的小厮小跑着进来,先是怯怯的看了冷夏一眼,才满脸便秘的对钟银禀报:“老板,您三姨妈的二叔公的大舅子的外甥来了。”
冷夏眨眨眼,尚在思索着这其中的关系,钟银已经一手“啪”的拍在脑门上,抚额道:“带去后院吧。”
小厮一边嘟囔着“老板的亲戚可真多”,一边退了出去。
冷夏方思索完就瞧见了钟银赤luoluo的怨念眼神,不解的挑了挑柳眉。
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