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
他松开手,一只雪白的鸽子立马挥着翅膀,飞速逃窜,老顽童乐呵呵的嚷嚷:“今天你们运气好,明天咱们接着玩!”
鸽子飞窜的身影一个趔趄,紧跟着“刷刷刷”,翅膀扑棱的比方才快了几倍,如一道离弦之箭,一下子没了鸽影。
冷夏摇摇头,问道:“前辈,小刀如何了?”
“老人家办事,你放心!”老顽童叉着腰,保证道:“已经没了大碍,不过还要再躺些日子,方才有个小子已经进去了,我跟你们说,这du厉害啊,包含了七七四十九种变化,就算知道了里面的成分,不知道制du的顺序一样玩完,不过我是什么人,自然是难不倒我的,老人家别出心裁,用金针……”
老顽童抖着胡子得意洋洋,口沫横飞滔滔不绝,足足说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一转头,愣了。
初冬的寒风呼呼的吹过,满院子里除了那八只吓的不知躲到哪里去的鸽子之外,哪还有一个半个的人影?
别说人影,鬼影都没有一个!
他鼓着腮帮子生了半响的气,指着殿内哇哇大叫:“你这个过河拆桥的丫头!”
内殿里,年小刀躺在床上,已经醒了,战北越抱着小纤坐在旁边,不住的问着:“小菜板,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