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主子不是一般人,这要是吓出个好歹来,他们上哪再找一个小主子去。
冷夏瞅着笑的灿烂的儿子,柳眉微微蹙起。
那男人,是得教育!
“二嫂,二嫂!”就在这时,战北越的声音远远传来,一道紫色身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苑落。
飞到冷夏身前,战北越抱着小纤,半弓着身子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半响才说:“那jiān细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战北烈从房内走出,剑眉一皱,问道。
战北越倚在光秃秃的树干上,抹了把汗,说道:“昨日下午,我回到越王府就开始彻查此事,终于查到了那个送信的jiān细,不过侍卫去抓的时候,那jiān细的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东西也都收拾好带走了,想来是知道了小菜板醒来,先一步跑了,我命侍卫全城搜索,今日凌晨,在城外的木清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是淹死的!”
淹死的?
收拾东西跑路的时候,淹死的?
这人一死,关于年家的线索就全部都断了,未免也太巧!
冷夏嗤笑一声,凤眸中锋锐bi人,冷冷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年家,总有一日会被翻出来!”
“不错!”战北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