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年小刀一脚将凳子给踹飞,吓的小纤眼圈一红,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战北越一蹦三尺高,想教育教育这个流氓一样的女人,想了想,又放弃了,立马跑去哄闺女。
一个弄不好,反被教育了,可麻烦!
他教育小菜板,是用嘴说,小菜板教育他,那是用砚台砸!
就在这时,钟苍大步跑来,手里提溜着一个小叫花子,一把扔到了房间里,从怀里掏出块布条,急声道:“爷,他送来的东西。”
小叫花子年纪不过七八岁,一眼瞧见钟苍禀报的人,扑上去抓住战北烈的衣角,大哭道:“王爷啊,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小人只是拿了那个男人的银子,来送个信儿啊!”
战北烈接过布条,大手狠狠的攥成拳,这块正是那日包在小不点身上的襁褓。
而布条上,四个鲜红的血染大字,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映入眼帘。
城郊密林!
他压下心头的慌乱,抓起小叫花子,从齿间磨砺出:“一字不落,说!”
小叫花子被这杀气一吓,抖了一抖,哭声顿时止住,全盘托出:“小人住在城郊的破庙里,今日一早,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看上去快要死了一样,把这块东西jiāo给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