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揉着脑袋,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继续摇头晃脑背千字歌。
他站起身,身量颀长纤瘦,目光落在冷夏的身上,朝着四人一礼:“敝姓柳。”
“奴家……”花姑娘抻着脖子就要自我介绍。
啪!
拓跋戎一把掌拍在他后脑勺,他“嗷”的一声吞下后面的话,小媳fu一样绞帕子……
老实了。
“媳fu,小心胎气,胎气啊!”战北烈拉过张竹椅,小心翼翼扶着冷夏坐下,不断嘱咐着,待他媳fu无语的坐下了,他才剑眉一挑,在柳先生匪夷所思的错愕目光里,淡淡道:“在下还以为,公子复姓公孙呢……”
这话落下,柳先生的眼中冷意乍现!
他定定的盯着战北烈,缓缓的道:“公孙可是南韩的国姓,阁下这番话,未免太过大胆!”
战北烈耸耸肩,坐到冷夏的一侧,敛下眸子不置可否。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竹林中竹叶沙沙,合着一方朗朗的读书声,本是悠然静谧的气氛,此时却显得诡异而紧张。
花姑娘悄悄瞄着两人,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要不要这么激烈,这才刚见面就剑拔弩张的,瞧瞧这温度,冷的喂!
在柳先生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