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颤巍巍问:“咱们的闺女,这么颠簸也没事?媳fu啊……”
“那里面要是个枕头,你就拿出来吧,我……”他吞了吞口水,鹰眸朝着那八个多月的肚子瞄啊瞄,抖着嘴皮子:“我挺得住!”
呸!
冷夏啐了他一脸,这乌鸦嘴!
她瞪眼:“什么枕头,咱的娃活蹦乱跳着呢!”
战北烈也瞪眼,不过不是气的是惊的,直接语无lun次:“这么个折腾法,还活着?”
这话说的,冷夏又想呸他了,连连翻了两个白眼,把某个男人哆哆嗦嗦的手抓过来,抚摸上她高高鼓起的软绵绵的肚子,点头郑重道:“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咱的娃!”
手下的触感温热,隐隐有着强有力的跳动。
战北烈眯着眼睛,嘴角咧到了耳朵根,两排锃亮的大牙明晃晃的闪着光:“不愧是老子的闺女!”
冷夏稀奇:“又跟你有关系?”
战北烈怒了:“那当然!俗语有云,虎父无犬女;俗语又云,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闺女会……咳咳……”
冷夏想了想,倒是觉得还挺有道理,“大概就是遗传学和基因的问题吧!”
“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