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目在烛火下如琉璃氤氲,慵懒如猫。她淡淡启唇:“有事?”那笔墨难及的湛湛风华尚在眼前,一转已是狂妄冰冷唯我独尊的傲然:“我不喜欢被人俯视,以后记着,没有下一次!”
战北烈低低的笑了,伏在白皙的颈侧喷出温热的呼吸。
微yǎng的触感让她战栗,素手推了推坚如磐石的胸膛,嗓音暗哑:“怎么了?”
他一偏头,刁住眼前白皙小巧的耳垂,舌尖滑动着笑语:“唔,在想六年前。”
冷夏也笑,眼角眉梢蕴着丝丝柔和,想到的却不是那一晚,而是这人诡异又生涩的追求计划,签下家规十条时的甘之如饴,五国大典夜的漫天烟花,和离开长安前夜的两行鼻血,以及一次又一次漫漫长夜中的冷水澡……
唇角越来越弯。
某个女人由低声轻笑转变为毫不客气的开怀大笑,那不可抑制的清脆笑声,猖獗的在房间里飘dàng着,恨的战北烈一口啃在她的耳垂,留下两排清晰的大牙印。
冷夏收住笑,不再放肆。
否则这人估计要恼羞成怒,把她就地正法了!
她戳戳战北烈的胸膛,歪着头问:“唔,你想的是大婚的那晚?”
如水的凤眸弯着,漆黑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