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众多将士脸上的神色,和紧紧握起的拳头,仿佛如果不是战北烈在这里压着,他们都要直接冲上来灭了她这妖孽,甚至还有几分她这妖孽侮辱了战神的憎恶。
凤眸一挑,无奈的翻个白眼,回他:“能把那幸灾乐祸,收起来不?”
老顽童一听,一边儿的眉毛简直要飞起来:“那怎么行!”
听着这理直气壮的回答,她无语摸了摸鼻子,坚定的认为继续跟这老家伙讨论,降低格调,有失身份啊!
回头瞅瞅呆呆跟着的愣子,摇头大叹:“这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两个师徒,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愣子眼中闪过丝傲娇,继续发呆。
说笑间,已经走到了一个大帐的门口。
外面围着的满脸敌意的士兵们,亦是越来越多,对一行人尤其是冷夏行着注目礼,战北烈掀开帘子大步流星走进去,边走边吩咐道:“把副将找来。”
这间帐篷明显是属于战北烈的。
即便他常年不在海军衙门,帐内依然被收拾的整洁如初,处处都能看的出他的影子,刚硬的,霸道的,男人气概的。
里面的摆设和陆地上的军营帐篷亦是大同小异,不过多了几分海域的气息,门帘旁悬挂了一串串的贝壳